被胤禟这么一说,八贝勒胤禩等人也觉得大惊小怪。
谁让大家都知道万一得罪皇太子,给他道歉,他可能都会把你往死里踩的人。
胤禟和众人喝了一会儿,胤禩做到他的身边,手里端着一杯白酒,“没想到九弟挺狠,连亲兄弟都能下去手。”
胤禟俊颜微红,扭着头,半眯着丹凤眼,“八哥,这话什么意思?嗝,爷都听不懂。”
“跟八哥你还瞒什么,老五手底下人出事,你敢说不是你做的,还有富察府那么轻而易举得抓住刘佳府的把柄,你敢说跟你没关系,”胤禩嘴角扬起和善的笑容。
“啪”胤禟狠狠拍了一下,八贝勒胤禩的后背,大笑着说:“八哥,你可别看玩笑了,如今谁不看我热闹,嗝,我的人被你和老五快分光了,八哥,你觉得有意思吗?”
八贝勒胤禩透过胤禟深邃的瞳孔,仿佛看到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。
八贝勒胤禩笑了笑,“我可是跟着大哥的。”
胤禟将胳膊肘放在胤禩的右侧肩膀上,“你和大哥什么情况,你最清楚,哈哈哈……”
不等胤禩接话茬,胤禟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,手里面拿着酒杯,看着握在一旁的张英,高声大喊道:“老张,快来喝酒,嗝,别躲清闲。”
胤禟步伐凌乱,可偏偏就没摔倒的走到张英面前,一把搂过张英的肩膀,“老张,你可太不够意思了,老子今个才知道是你推荐我外出的,老张啊,白瞎我平常对你那么好了,你咋这么狠心,你说说你平常吃我的西瓜、蹭着满月楼的酒菜,又喝着我的冰镇果汁,没曾想啊,老张你……你竟然这样对待我。”
“敦复、一字梦敦、乐圃啊,你个大大的坏人,”胤禟描写张英的字和号。
张英的长子张廷瓒,次子张廷玉默默对视一眼不语。
张英摸了摸短须,一笑眼角布满了密密的鱼尾纹,慢声细语的说:“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”
胤禟一听就觉得头疼,一手捂住耳朵,急忙说:“老张,行行行,你有理,本郡王爷得罪不起你。”
胤禟摇了摇头离开此地。
张英炯炯有神的眼睛,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掠过一丝笑意。
张廷瓒眼底也带着笑意。
等宴会结束,纯敏平安无事的带着三胞胎回到府上。
守岁后,胤禟才搂着纯敏陷入睡梦当中。
胤禟嘟囔一句:“今天实在是太累了。”
五贝勒府邸,五贝勒胤祺眉毛拧在一起怎么都舒展不开,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好几千两黄金一样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如今刘佳氏已经是格格了,弘昇也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了,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满意?”五贝勒声音带着隐隐的愤怒。
“这一切和妾身无关,不是弘昇自作自受吗?”五福晋坐在梳妆台前心情平静,行动从容的拆卸着发钗。
“这一切跟你无关,”五贝勒凑上去,紧握住五福晋富察氏的手腕。
五福晋富察氏低头看着被紧握的手腕,轻声说一句:“松开,捏疼我了。”
五贝勒胤祺下意识的松开她的手腕。
“这就对了,”五福晋富察氏甩了甩酸痛的手,“若不是爷接收九弟的人,又过度宠爱弘昇,弘昇也不会有胆子招惹弘瑞他们,也不会有如今的事。”
“凭什么爷的弘昇比老九家的三胞胎差?”五贝勒退后几步,低声怒吼着。
“那庶子跟嫡子比?”五福晋富察氏微微挑起眉,顿了一下,卸下头上最后一个金钗,“那不是相当于那爷,跟皇太子相提并论吗?”
明明是平平淡淡的语气,却让胤祺听得刺耳异常。
“该死!”胤祺怒不可遏地吼叫着,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,传得很远很远,随手拿起来那个青花瓷丢在地上。
接下来,五贝勒胤祺摔门离开此地。
五福晋的心腹丫头才敢说话:“福晋,您这样,会不会和贝勒爷关系更差?”
五福晋富察氏淡淡笑了笑,“没事,反正我是嫡福晋,弘晊是第一继承是不会变的,就算是胤祺想做什么,皇阿玛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五福晋富察氏看得很清楚,所以才有恃无恐。
清晨,是大年初一,各处都在放鞭炮,整个京城都被红色所覆盖,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。
弘瑞抱着聚财,弘祥和弘康手拉手一起来找纯敏和胤禟。
“新年快乐,”三小齐刷刷的双膝跪在地上,给胤禟和纯敏拜年。
纯敏和胤禟笑呵呵的给三胞胎一人一个大红包。
一家五口用过早膳后,三胞胎和胤禟照例陪着纯敏出去散步。
天地之间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,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。
“好漂亮啊,”纯敏微微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的雪花。
此时天空中并不是被乌云遮盖住,看起来暖洋洋的太阳,放射出来金色的光芒撒落在洁白的雪花上。
胤禟扶着纯敏慢慢在雪地行走着。
雪已经一段时间,不过有奴仆不断的清雪,路上倒是只有一层薄雪。
纯敏一眼望去,只能看见一片银色,好象整个世界都是用雪来装饰而成的。
弘康早就拉着弘祥往前继续跑去,在雪地里面用捏出来的雪球,朝着对方脸上打去。
“嘿嘿嘿,哥哥,看这里,”弘祥一个雪球打到弘瑞的脸上。
“哈哈哈……二哥接招,”弘康趁着弘祥不备,将雪球丢向弘祥。
弘瑞被弘祥雪球打了个正着,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将聚财小心翼翼放在雪地上,冲向弘祥。
三个嬉笑着在雪地里打闹着。
胤禟搂着纯敏,看着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到了屋顶上。
突然一阵清风风一吹,洁白的雪末便飘飘洒洒的,像只只蝶在翩翩起舞。
胤禟用披风遮盖住吹向纯敏的风。
纯敏突然间弯下腰,捂着肚子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,捏着胤禟的胳膊,咬着牙说道:“胤禟,我好像是要生了。”
“什么?”胤禟大声喊了一句。
还好这不是纯敏第一次生产,胤禟虽紧张,不过也知道做着什么,深吸一口气将纯敏抱了起来,朝着屋里面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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