倬北洋蹙眉,搞不懂这死丫头被吃了豆腐为何还能这般淡定。

噗哈哈

突然,身边这个抱着她的男人,破功笑了起来。

青小衿脸一黑,晓得自己被耍了,猛然推开林子墨高大的身子,怒目而视:“好啊,林子墨,你早都振作起来了。还在我这里装可怜,博同情。”

哼,倬北洋冷哼一声,便转身往院外走。真是见过蠢的女人,还没见过丫头这么蠢的。

“小衿,哈哈哈!我是觉得你太逗了,有你在身边,在悲伤的事,都能拨开云雾”虽然林子墨笑的贼开心,话里也及其轻抚,可是这都他的真心话。

而且,他刚才确实红了眼眶,青小衿如今身穿的校服,是当年妈妈亲手为他做的,只因为他打小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去校园上课。可偶然机会,他看到了来北冥山春游的学生,好生羡慕他们穿着一样的校服。

哭着闹着非要穿上校服上学,妈妈无奈,只能为他采购布料,照着那模样做上一身校服。

从此,妈妈便每隔一年,就要为他做上套合身的。

直到有一年,妈妈一下子为他做了大小不一好多套。

他当时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可过了不久,爷爷便告诉他,爸妈都去世了!

当年对他打击及其大,以至于后来他便再也没有穿过校服去书堂。请来的教书先生,还诧异过,他为何不穿校服了。

“丫头,拿上行李,跟上小爷。不然,你这辈子别在踏入尸院一步。”

远处传来倬北洋的威胁声,显然倬北洋已经极力给足青小衿面子了。况且,他很理解林子墨得不到的痛楚

“林子墨!你真是够了。”说罢,青小衿一跺脚,冲进昨晚睡的卧房背上书包就往外冲。

林子墨那家伙这时候已经不笑了,倚在庭院门口,脚边放了个皮箱,就那么悠悠盯着她看。

“一起走吧!”

他的声音很温柔,没有了刚才那般戏弄的气息,好似刚才的林子墨是个假的,现在的才是真的。

青小衿蹙眉,从他身边狂奔而过。她真的很生气,这家伙明明知道,知道她喜欢倬北洋,况且,她和倬北洋都同床共枕了,傻子都能看的出来。

而这家伙,竟然还不知收敛,如此轻浮,她现在对林子墨又气又心疼。

林子墨带笑的容颜一僵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
“还不走,站在院子里准备当石雕么?”青小衿终是不忍,不忍一个刚失去至亲的林子墨,就这样孤零零,背影落寞的站在哪里。

林子墨迅速弯腰,拎起皮箱,转而笑盈盈的转过身:“就来!”

青小衿嘴角抽搐了下,转而继续追赶倬北洋。

“倬北洋!等等我。”

声音叫的响亮,生怕倬北洋这醋坛子就这么摔了,不让她去尸院,那她可就丢了个能抓鬼保护她的老妖精。

就这样,一前一后,中间还有个被这书包狂奔的姑娘,气喘吁吁的连成三点一线,行走在北冥山的羊肠小道上。

“你是属乌龟的么?用爬的?”走在前面的倬北洋,听了一路青小衿的叫唤,却始终没见这死丫头追上来,就更来气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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