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从容地从楼中走出的人面容沉稳,信步而来,他们不是别人,正是朴灿烈以及刚刚已经重伤昏迷的边伯贤!
此刻的边伯贤,面色依旧苍白,肩头的伤势未愈,依旧可以看见汩汩血水从他的肩头缓慢地淌下,散发着厚重沉闷的血腥味。可是,这些都无法掩盖他俊美的面容上的愤怒与憎恶,他在朴灿烈的搀扶下,一步一步走向陈建,而四周那些本来想要冲进大楼的不息者成员,在见到边伯贤走出来的那一刹那,都一动不动了,那是他们的首领,他们自然不会冲上去对着他喊打喊杀的。
“边伯贤……”陈建的眼角在猛烈地跳动,他无法相信,边伯贤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站起来行走了,难道在昼的那几个人中,还有人会治愈术?这不可能!
“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?本来应该重伤昏迷,甚至是死亡的我,站在居然站起来了……”边伯贤在陈建的面前站定,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,“超出你的预计了,是吗?”
“你在说什么?我什么预计……”陈建眯起眼睛,强迫自己平复下起伏不安的心,打算全盘否认到底。
“怎么?现在打算矢口否认了?不过,我身上的伤,可是不容反驳的铁证……”边伯贤阴沉着面容,望着陈建的瞳孔内燃烧着愤怒的火焰,“就是你,趁着我不备的时候,将我打伤,借此嫁祸给正巧在这里和我会面的吴亦凡等人!”
全场哗然!尤其是先前那些绝对维护陈建,想要将吴亦凡他们置于死地的不息者成员!边伯贤所说的话完全颠覆了他们原先所认定的事实,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,思绪混乱起来。
朴灿烈冷冷望着面容虽然还算镇定,可是眼神已经开始产生慌乱了的陈建,悄悄地移动视线,在看到人群后方一处不显眼的地方,有一群人正小心翼翼地向大门处撤退,安然无恙的时候,他的心下安定了三分。
“你在乱说什么!我怎么会对你出手?我们可是一条战线上的人,是队友!”眼见底下有人开始议论纷纷,拿有色目光望着他了,陈建大为恼火,忍不住出口反驳。
边伯贤嗤笑一声,声音更冷:“队友?是啊,所以我把后背交给了你,却没想到你会接机偷袭!”
陈建据理力争,咬紧牙不肯松口:“我偷袭你做什么?又为什么非要嫁祸给吴亦凡!他们虽然人数不多,但是各个是高手,我这么做,若是他们恼羞成怒拼死相搏,我岂不是得不偿失!”
“是啊,所以你一定要嫁祸,并且煽动其他人,把我和吴亦凡他们都阻拦住,不能放虎归山,也要确定我一定得死透了才行,不然,不就会站起来破坏了你的计划了吗?”
“你说的这些根本不成立,你所谓的嫁祸根本就没有必要!”
“是,光是嫁祸当然是没必要的了。”边伯贤沉声说道,“因为你的目的,根本就是除掉我,然后坐上不息者统领的位置!”
陈建暗暗咬牙,此刻恨不得直接把眼前的边伯贤撕碎。
其他人听着也恍然大悟了。原先他们的确是觉得光是嫁祸的这套说辞,并不能直接证明陈建的行为有什么不对。他要嫁祸吴亦凡实在是太容易了,随便打伤或者是杀了几个人,都可以达到相同的目的,没必要非要对边伯贤下手啊……如今说来,若是想要夺取统领的位置,那就说得通了。
那这么说来,他们都被当枪使了?
群众是最容易被煽动的,不管是正义或者是愤怒,只要一句话,只要他们相信了,觉得合理了,这种感觉就犹如真理一样,窜动在他们的身体里,催动着他们去申讨罪恶!
“首领说的是不是真的!是你出手打伤了他想要置他于死地?”
“居然恶人先告状,差点把我们当枪使!你算什么男人?还敢站在这里耀武扬威的!你下来!”
“陈副统领,你可要把话说清楚啊!现在首领站出来指摘你,难道你就一句话都没有吗?是不是默认了他的话!”
七嘴八舌的声讨并没有改善边伯贤的脸色,他依旧是目光沉冷地遥遥注视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陈建,目光好似要把他撕碎。陈建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在突突地跳,脑袋里在飞速旋转到底要如何快速破了他的指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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