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泥枪到手之后,我们肯定会痛痛快快的玩儿一场抢战,配合着嘴里发出“啾啾啾”的模仿声音,玩得也算是开心的很。虽然后来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大清楚,但是那把泥枪我当时也当真将它当成一把稀世宝物来看待,生怕将它能坏了,再不能玩了。

到最后我也没能学会做泥枪的手艺,这也算是一个不大的遗憾吧,若要问最最后那把泥枪的下场,那恐怕就要将这个锅甩到母亲身上了。那几天,我每逢放学之后,肯定都要将那把泥枪拿出来玩儿上一会,估计那泥本身就不是多么坚固的泥,时间一长肯定是会散架的。在我又一次放学回来,母亲就告知我,那把泥枪已经裂成了好几块,被她直接扔到了外边的垃圾堆上了,为此我一直认为是母亲害怕我玩物丧志,将泥枪故意摔坏了,还因此与母亲赌气了好几天呢。

想起涛哥这个人,一些饶有兴致的儿时玩法也都涌了上来,比如玩扑克牌,那时候我们小孩子们都在玩的八葫芦、黑五、比大小、升级等;还有象狮虎豹,按照一物降一物的排列对抗的趣味玩法;随便捡起四颗石头就能玩儿的憋死井,只需在地上简单的画一个图就可以……

那些在当时很有趣味,在现在回忆起来也挺有意义的玩法也大多都是涛哥传授的,虽然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,已经与他有些格格不入了,但是平心而论那时候的他却也也是我小时候一位十分“重要”的玩伴。

你说涛哥一天天浑浑噩噩的,正经事上没有个正常思维,但是若是论起村里的辈分来,他却是整个后街里面的佼佼者,就连大人们也都十分佩服他的这个本事。不管是五福之内的,还是五福之外的,只要是后街人,只要是王姓族人,他都能准确无误的分出个辈分高低来。

大概是因为只有认出辈分来,他见到何人的时候才能喊上一声叔伯之类的称呼,也就紧跟着能讨要上一两根烟来吸,或许这才是他能够将辈分认得如此之准的原因吧。

关于与涛哥的接触,随着我年龄的增长也就逐渐变得少了起来。越来越知道他的情况后,便开始渐渐的疏远他,毕竟他并非常人,若当真整天和他混在一起,莫不说家里的父母不会同意,估计就连街坊邻居们也会取笑一二的。

即便是现在的我也很少见到他了,虽然他还在我们的村里,还是以往的风格,以往的习性,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。

不觉有感,心中一片唏嘘。

日月光阴过,昼夜终轮回。君依当年君,吾非那时吾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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